我對門的老租客退房之后,住進(jìn)了一位女..
風(fēng)騷處女空姐騙我和她瘋狂亂倫
她,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例處女,我不能保證我以后是否還能遇到,但她,真的是第一例。一年多過去了,想起她,還是要說點(diǎn)什么,即使我不是那么地愛她,確切地說直到現(xiàn)在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愛過她。 作為一個三十歲的已婚男人,我的生活基本平靜,沒啥漣漪。可突然有一天,這種平靜被一個處女在突然之間打破了…… 記得那是2004年的春天,我還沒有來到大上海,我老婆懷孕七個月挺著大肚子在鄉(xiāng)下修養(yǎng)生息。 我看到一個論壇上貼出了一張北航女孩的照片,年紀(jì)不大但很成熟,穿著空姐的服裝,紅色的套裙,五官很端正,頭發(fā)很長被扎了起來,腿也很長卻裸露著。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在大半年沒有性生活的狀態(tài)下看到這樣的照片,與其說是興奮還不如說是煎熬、與其說是堅(jiān)硬還不如說是勃起、與其讓他勃起還不如為她手淫、與其為她手淫還不如跟她做愛!我終于不能再面對自己已經(jīng)面對了十幾年的顯示器冰冷地自慰了。 我用文字搞定了她 我用了四個星期的時間,在那個論壇灌了一萬多字的水,終于,引起了北航女孩的注意。別人用文字來賣錢,而我用文字來找女人。 她說:張懷舊你真是個牛逼的男人。 我說:那就跟我做愛吧。 她說:今天不行。 我說:那就等你大姨媽結(jié)束。 她說:好的,下星期三。 我說:你不會是處女吧。處女我是不要的! 她說:放心!絕對不是! 我不知道女人的大姨媽持續(xù)了七天是不是太過于長,我只記得那七天,從來不怎么抽煙的我卻連抽了七包煙,駱駝牌的。 七天之后,夏天到了。 星期一她公開發(fā)帖說:一想到星期三要跟某人做愛,心理直發(fā)抖。 我回貼說:你裝逼可以,但不要裝處! 初次見她我的歡喜她不知 星期三到了,我很高興,心想終于可以不用套子了,終于可以不付現(xiàn)錢了。竊喜的心情難于言表。晚上,我跟她一起去汽車站附近吃大排擋,她穿了白色超短裙,上身配了黑色T恤。 我有戀足癖,首先看了一眼她的腳,穿了北京涼鞋,不大。 這時有了大批的蚊子飛過來咬她的腿,我就幫她拍打蚊子,順勢撫摸了她的腿,蚊子的血留在了她修長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很紅。 我們點(diǎn)了幾個菜,有青椒土豆絲、紅燒雞塊、花生米等,開始喝啤酒了。她給了我一支煙,自己也點(diǎn)了一根。我一看,駱駝牌的,她說是她從北京剛帶回來的。 她抽煙的動作比男人還要嫻熟、瀟灑。 我說:你抽煙你爸爸知道嗎,他允許嗎? 她說:不允許抽,我平時躲在廁所抽,被他發(fā)現(xiàn)一次,打了我一耳光。 我說:那你還抽? 她說:沒辦法,癮大。 我說:你做愛癮大嗎? 她被煙嗆了一口,眼淚都笑了出來,連連點(diǎn)頭說:大!大!做還是不做? 我看了她的乳房,的確很大,與我那懷孕的老婆的乳房所不同的是:一個挺拔一個下垂。 她說:兄弟,你咋就那么幽默呢,比北京爺們還幽默。 我說:那你跟多少北京爺們做過? 她不說話,一邊抽煙一邊笑,笑得乳房兩邊直晃悠。 我一連喝了兩大杯悶酒。心想:北京回來的婊子!夠野! 在床前我們都猶豫了 接下來,她似乎不太能喝酒,我越是不給她喝她越是要喝,害怕我說她不是在道上混的。我喝一杯她也喝一杯,絕對不欠我一滴酒,害怕我不把她當(dāng)兄弟。見她如此講義氣,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提開房間的事了。就這么一直在大排擋喝下去,喝到凌晨兩點(diǎn)多,她幾乎要昏迷過去了。我頭有點(diǎn)暈,但思維異常清晰。 我反復(fù)問自己:今天我們干嘛來了? 我又回答自己:不是喝酒,是做愛! 于是我對她說:我送你回去吧。 她半睜著眼睛說:張懷舊,你這人真他嗎的沒勁,我們不是說好今天做愛的嗎?你告訴我今天星期幾? 她的舌頭已經(jīng)不太好使了,兩只手托著下巴,快要睡著的樣子。 我說:今天星期三。 她突然把桌子一拍:那不就結(jié)了! 我于是付了大排擋老板娘36元錢(含四瓶半啤酒),帶著她,兩個人踉踉蹌蹌地去找賓館了。小城市就是小城市,他嗎的小旅館全部關(guān)門打烊,大賓館全部客滿“,總臺只有燈亮著,值班服務(wù)員不知道跑哪去睡覺去了。我們坐三輪車幾乎找遍了所有的賓館,這個城市竟然沒有給我們留下一張床。 她,已經(jīng)趴在我的肩膀睡著了。我推推她,問道:要不去我家吧,我老婆不在家。 她閉著眼睛說:不去,那是你跟你老婆的床。 我對三輪車夫大叫一聲:陽偉路69號! 那是她跟人合租的地方,送她到門口,我便回頭去了自己的家。 那夜,我沒有手淫,我默默發(fā)誓:遲早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。 第二天,也就是星期四,她打電話問我昨天晚上我們在哪兒做愛的。 我說:沒做。 她說:兄弟,你真沒用。 我說:什么? 她說:我不會欠你的。 我說:你不會是處女吧。處女我是不要的! 她說:放心!絕對不是! 我終于和她結(jié)合了 那天,是星期四,我記得很清楚。天還沒黑我就開好了一間價格不扉的房間,就在大排擋對面一百米遠(yuǎn)的一家剛裝修的賓館,單人間。晚上我們又去那家大排擋喝酒。老板娘說:今天可不能象昨天那樣喝多了。我們說:那是那是。 我只記得我們點(diǎn)了同樣的幾個菜,青椒土豆絲、花生米、紅燒雞塊,隨便喝了點(diǎn)酒,吃了點(diǎn)米飯。就匆匆進(jìn)了賓館。思維異常清晰。 進(jìn)了房間,她就象個呆子一樣,不看電視不說話,看著白色的床單發(fā)呆。 我說你先洗澡吧。于是她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,不久我聽到了唏瀝嘩啦的水聲。半個小時了,還不見她出來,我有點(diǎn)急了,我推開衛(wèi)生間的門,看著她的裸體問:你怎么還不出來啊? 她說: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。 我拿了一塊大毛巾給她,說:用這個將身體裹好就可以出來了。 她說:奧。 春夢了無痕 她出來了,坐在我的床邊,不說話。我將她壓在身下,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,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濫,潤滑無比。我心想:北京回來的婊子!夠野! 她隨手關(guān)了燈。在黑暗中,我解開毛巾,借著夏日窗外的月光,我插入了,將她從床尾頂?shù)酱差^,她一直喊疼。 我心想:你裝逼可以,但不要裝處! 半個小時下來,我們換了很多姿勢,我發(fā)現(xiàn)她對做愛是很生疏的,根本不象他抽煙那樣?jì)故臁W詮奈也迦氲哪且豢唐穑驮僖膊唤形倚值堋绷恕K溃腋遣灰粯拥摹! 〈舜巫鰫廴蹋耆晌抑笓],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一瀉如柱的。我只記得完事后我問她:為什么你一點(diǎn)都不主動,你以前是怎么做愛的?只知道喊疼,不知道叫床! 她說:對不起,我以前沒有做過,真的不太會。 我說:別逗了,你以前要是沒做過,今晚你會流血的。 她不說話。 我開了燈對她說:你去洗洗吧,我要睡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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